寻常人用来打拓的香纂纹样大多是福禄寿喜之字或是祥云八卦祥龙图案,以此祈福纳祥,而她的这枚香纂模子,却生生画着一个酒坛子的图案。
好酒如此,也当算作人生一境了。
突听得砰的一声巨响,竹门已破,满地散落着断裂的红斑枝节竹木。
破门的人已大步走了进来,是一个年轻人。
年轻的人,往往骄傲而莽撞。
只见他一身烫金对襟大氅,腰佩琉璃紫金剑鞘,奢靡尽现,他站在那里,像是一只开了屏的孔雀。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人,一个始终低着头,不话的人。
这个人抱着一口大箱子,即使进了屋子,依旧没有放下来。
“洛姐姐,好久不见。”华裳少年满面堆笑,可是他的余光已落到了不远处的葛中离身上,“原来有客人在,青栀这丫头怎么不清呢,清了,我也还是等得的。”
“此竹乃九嶷红湘妃,断了七根,算你三百五十两。”她还在心翼翼地填着香粉,尽量不疏漏旁洒一分。
“哑奴,洛姐姐都发话了,还不快记在账上。”他对着抱箱人了一声,眼睛却还盯在那边的香几上,“姐姐放心,明日午时之前,金刀门自有人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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