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总该知道,他有多不应该这样明目张胆地来到长安。”
“所以,我也该走了。”
“你要去救他?”
“非去不可。”
“可你总该明白,若是那个人派他来的长安,也根本轮不到你去担心的。”
“那个人……”他又想起了那个画中仙,“你对他究竟了解多少?”
“不多,但如果连他都没有办法,那世上也绝不会再有人有任何法子。纵使你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结义至信,手足至亲。”
“若是在十年前,兴许我也会像你一样,少年意气,只为做心中自觉正义之事,江湖道义,快意恩仇,每一样都比自己这条命更重要一些。”
“难道不应该么?”
“应该,你这样的人,当然会觉得朋友的命,应该比自己的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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