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没有看他,只是兀自闷了一口葫芦中的酒。
他拿酒葫芦的手也很奇怪,他的十个手指已全都没有,抱着葫芦的,像是两个肉球。
个子惨然一笑,没有话,他不别人也已知道答案。
“老先生既然是个中高手,何不上来凑一局?”坐在缸上的人已将牌洗好,他也实在是有些不悦,这老头刚刚指点了那人一把,让他们之前多做的一切都功亏一篑。
“不赌,不赌。”
“赌徒的相是长在脸上的,您老盖不住。”
“宁死也不赌。”
“真的宁死也不赌?”拿起一张牌的手已渐渐握紧,捏碎的粉末已渐渐从手心中滑落而出。
老人依旧眯眼笑着,“就算是把我老婆儿子都杀了,我也不赌。”
“好。”
那人着,已将骨牌挥手一扫,哗啦啦一声尽数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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