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第一副牌拿了个一点,庄家竟然是鳖十,这样都能赢。
于是,八个筹码就变成了十六个。
第二副牌,居然又拿了对牌。
他面上的表情开始有些抽搐,将牌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苦笑着道,“老爷们儿都尽了兴,不然,咱今儿个差不多得了?”
“差多了,还是差少了,我一个妇道人家了可不算。”石缸上坐着一个美艳的妇人,娇滴滴地瞟着身旁另一个缸上的人。
“红娘子都拿不聊主意,我一个孩子的话,肯定是更做不得数了。”女人对面缸上坐着的鹤发童颜的孩子也跟着撅起了嘴,也跟着歪头瞟向了身旁,笑嘻嘻道,“五哥,你呢?”
一个长得略微白净的男人看了眼个子身边堆叠成山的筹码,摇了摇头大声笑道,“我一个落魄穷子的话,肯定也不算数的。”
“五哥,您这话可就开玩笑了,做不做得数,不都是您一句话的事儿?”个子的面上已有些哀求之色,急得脸一会儿煞白一会儿又通红。
“你也知道叫声五哥,那自然也是知道,五哥当然要听大哥的。”玉蛟龙着,已经瞟向了站在旁边看热闹的一个老人。
老人身穿着一件已经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手中握着一根足有两人高的竹杖,拈着胡子笑道,“规矩是先生定下的,你问我们又有何用?”
“好哥哥,姑奶奶,爷爷们,你们就饶了我吧,我是真的不想再赢了。”张麻子的眉眼已经拧皱在了一块儿,只坐在石缸上锤了几下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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