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葛中离已消失在夜幕中的身影,白芨有些打趣地看着青栀,“臭丫头,你刚刚偷偷跟他了什么?”
“没什么呀。”
“我还不知道你,但凡来这里找姑娘的人,有哪一个没被你整过?我见着不,你也见好就收得了。”
“刚刚我问他,认不认识江都城有一个姓霍的琴师。”
白芨的笑容已经僵硬在脸上,她在听着,静静地听着,她已再也笑不出来。
“我告诉他,只要在绿猗先生面前狠狠地骂一顿这个人,怎么难听怎么骂,先生就会高心,一高兴了,他问什么先生都会的。”
“胡闹!”
白芨的手掌已经劈了下来,可是快要挨到青栀的脸颊时,还是没有打下去,而是拍到了身旁的酒缸上。
酒缸已碎,满地流香。
“难道今日不应该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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