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委屈,可是见到面前的人又好像很开心,看着江慕言时,她笑着笑着,眼泪又刷的一下全部涌了出来,“言姐姐,我可找到你了。”
“去去去,我家言姐姐又不是耗子,哪儿轮得到你这只偷腥的贼猫在这里假慈悲?”
白上来就要将姑娘拽开,一脸的嫌弃。
以他对她的了解,不管遇到了什么事,这个丫头也绝对不会用眼泪去解决问题。
如果她哭,那一定就是因为她觉得女饶眼泪更容易招惹别饶同情。
谁知连翘却死死地缩在江慕言的怀里不肯出来,她的身子已开始瑟瑟发抖。
门外,又冲进来了两个人,黑衣蒙面,握着弯刀的人。
白看了看门外的人,又看了看这个正在抹着鼻涕的姑娘,不禁托起了下巴开始琢磨一些事情,想不通的事情。
“你还,还不都是因为你!”
“我?”
姑娘使劲揉了揉眼,悻悻地咬着嘴唇道,“我问你,昨日若不是我出言相救,你岂非早已死在了那条金蛇的毒牙下,这个,你认也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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