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意她已看破了眼前的一切,看破了这个本是最不可能被人了解的男人。
卖卜瞎子不禁皱起了眉,轻声叹道,“可惜,可惜。”
“仲容兄有何可惜?”
“先前的那个少年郎,行径虽然有些古怪乖戾,可终究只是孩子心性,玩闹罢了。然而论起这脸皮之厚,心肠之黑,察言观色见风使舵的本事,却是远远不及这个女娃娃的。她这样子伶俐的姑娘,若是侥幸不会死得很早,日后在江湖上也必然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可底下聪明的人,也绝非只有她一个,她也绝非是最聪明的那一个。”
“可她却一定有一张让人不忍心下手的脸。”
“你个老瞎子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眼虽然瞎了,可心却不瞎。”
“的确,换做是我的话,就绝对下不了手。”
“你不一样,你对底下所有的女人都下不了手,哪怕是条母狗。”
“那他呢?”他饶有兴致的看向那个人,那个完全能下得去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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