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猝然皱眉，咬着嘴唇道，“藜芦对丹参，乌头克半夏，清和散虽能解合巫毒，却又跟四才丸产生一种新的副作用，会让服用者腹泻三日，呕吐不止，你……”
江慕言静静地听着，笑而不语。
白也恍然大悟，突然也跟着放声大笑了起来。
他明白了，他言姐姐故意毒不尽解，是觉得这两人大罪可免，罪难逃，吃两苦头也是罪有应得的。
“言姐姐做事，当真是赏罚分明，白心服口服。”白拍手畅然称快，“好吧，算你赢了，你总是能赢我的，好，就听你的，留下这个骗子。”
其他的人也都在旁边看着，也看了明白。
原来他们俩口中的老规矩，就是彼此斗毒，一个下毒，一个来解，谁的手段更高明，就听谁的话。
此中乐趣，当然也只有相依为命的他们二人才能够懂。
“你们还不滚，是觉得意犹未尽，想再尝尝我这风兰蛊的味道么？”
看着少年眼中的戏谑和话中的嘲弄，两个持刀的黑衣人相互对视一眼，又点零头。
面前的这两个人，一个是疯婆子，一个是疯子，都是疯子，若是再跟他们纠缠下去，只怕被逼疯的是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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