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公子看到这温润的笑,如沐春风,可他却也不能显得太过轻佻。
他转身,唤过了捧花童,重新披上了那件银白色的雪貂大氅。
整理好了衣衫,熏了熏香炉,这是他的君子风度,不能失仪。
可当他转过身去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已渐渐消失。
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
他心中本是想好了千万种适于初见的辞,可是还没来得及一句,便已独立落花下。
“原来,她是为他而来?”
自在公子皱起眉头,眼中不尽的失落。
他的失落,不是因为这个女人,而是因为那个男人,他怎么能比不上他?
他比他家世显赫,比他出身富贵,比他生得好看,比他更会哄女人开心,明明样样都比那个粗衣少年要强得多。
抱着花篮的姑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从没见过这般窘迫的自在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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