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已经爬上了自在公子持剑的手臂,他能感觉得到蛇过之处身上那种冰凉黏腻的触感,他从来都不喜欢这些冷血动物,但却好像总会很喜欢豢养这些动物的人。
他当然知道,当这条不起眼的蛇,毒牙嵌进他骨肉里的时候,会有怎样的后果,可是他已无法收剑,现在他整条臂膀都已被少年手中的蛛丝紧紧缠绕住。
持剑的女人手中的剑已缓缓出鞘,她要保证这一剑挥出,青蛇必已断成两截。
只是,初露的剑锋又掩住了光芒,她的剑已回鞘。
林子中,有轻扬的笛音传来,曲调时而鲜明欢快,时而却又婉转清幽,转折间丝毫没有平滑的过渡,却并不让人觉得生硬,而是有一丝奇诡的快福
无边落木萧萧下,地肃杀,他们周围好像都笼上了一层青灰色的薄烟。
青蛇已经灰溜溜地缩回了少年的袖中,再也不肯出来。
自在公子看到青蛇退回,却丝毫不敢松一口气,而是更加紧张起来。
如此生性凶残又训练有素的蛇,它是见到了什么,才如此害怕?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一见到她,连自己是吃谁的喝谁的都忘得一干二净,真是白伺候了你这么多年。”
少年撅起了嘴,他瞪了一眼袖中那个真识时务的俊杰,嘴上虽是在骂它,心里却始终生不起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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