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蛇已自她肩上钻出了半个身子,这是她最好的出手时机,可是,面前的人却已挡了她的道。
抱着花篮的姑娘已经幽幽走到了她的身前,大人似的模样又是摇头又是叹气,“你想报仇?”
“关你什么事,让开。”
“我拦你,可是为你好。”
“为我好?”
“你是知道的,公子杀饶时候,向来喜欢自己杀。谁若是敢坏了他的规矩,只怕连知意楼也不敢再收留。”
女人狠狠地瞪了姑娘一眼,却没有反驳,只因她知道,姑娘的永远都是对的。
她生气,不过是因为看到这个丫头学一个人,实在学得太像,那个她永远都比不上的人。
她背上那条不安分的金蛇又蜷缩下去,重新变回了烙在身上的青黑图腾。
另一边,软剑与白丝纠缠在一起,如胶似漆,如影随形。
自在公子既抽不出身来,却也不能放手,他的确看不出这个少年修的是哪一路子的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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