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么?”
“可惜这样的灵物,落在区区一个凡庸之饶手里。”
少年抛出了手中攥着的东西,那一只未编织完成的草蝴蝶。
蝴蝶还未落地,已经破茧而出,翩然飞起。
薄翅轻扇,像脱了皮似的,一层变成了两层,蝶翅层层分裂。
此时盘旋在空的,已是密密麻麻一整片的冥蝶。
冥蝶扑朔,闪动着耀目光芒,焦灼双眼。
飞蛾向来只为扑火,而那冥蝶也是如此。
它们把眼前的猎物看作是世上最炽烈的火焰,为之而生,为之而绝。
冥蝶已经将过山风的整条身子都包裹住,牢牢地覆在上面,结成了一个硕大的茧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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