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臂的女人反手一巴掌,掴到了持剑女饶脸上,她的双臂又重新盘绕在男饶身后,她的嘴角开始露出得意的微笑。
持剑的女人没有话,她只是瞟了一眼面前的男人。
男人有些戏谑地会意一笑,拈着她下巴的手已经收了回来。
持剑的女人突的一下便闪绕到了男饶身后,手举着那把未出鞘的长剑,向那女人反抽了过去。
四个健硕的昆仑奴已如一面面密不透风的屏障一般挡在了他们周围,像是戏台上的人谢幕之后被横帘遮住。
他们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不能看,更知道什么时候也不能让别人看。
可是,身后的人,也根本遮挡不住。
钢铁鞭击皮肉的声音,清亮中又夹带着一丝柔腻,听起来既让人发寒,又令人兴奋。
女人被剑鞘抽打过的地方,立刻泛起了一层殷红,一鞭比一鞭重,一声比一声响,她的身上已经有些新的成块的青紫色,新伤应着旧伤,斑斓层叠,可却正因为如此,她的轻吟声却听起来更加的娇媚,更加的满足。
她在地上来回翻滚着,既不反抗,也不闪躲,她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好像被剑鞘抽打,本就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男人站在旁边闭起了眼睛,他在听,听着这世上他认为最美妙的声音,好似一只在鸣唱的黄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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