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已在慈了一夜?”
胡不得却看向了菩提子,“是啊,整整一宿。毕竟我家主人了,有朋自远方来,若不尽地主之谊,实在失礼,我又怎敢不等?”
“他想怎样?”
鬼头张已经挡在了菩提子的身前,人是他找来的,他自然也是负得起这个责。
“我家主人了,渝州与江都本无仇怨,并不想为难前辈。只是前辈何苦,非要拖我家少主下水,搅进这个残局。”
“木已成舟,多无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菩提子回得倒是干脆,因为他自觉理亏,这也本不是他想要的。
他现在悔之晚矣,若是别人因为这个理由来讨个公道,他也自可求个心安。
“你敢!”鬼头张却仍是拦在前面,却悄悄趴到胡不得的耳边道,“他要是敢动这个老东西,信不信,不出明日,他的秘密就会被公之于下?”
胡不得却笑了,“这话你与我又有何用?主饶秘密,我这种身份又怎会知道,又如何能将你的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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