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这句话菩提子得是斩钉截铁，他扪心自问，这世上若论医道，青石老人与他菩提老鬼确实难分伯仲，可论铸器之术，下还没有人敢妄称出鬼头张之右。
“可是……”鬼头张顿了顿，接着道，“近几日我见到一具判官媚尸体，而此人用的武器，却是完全复刻出了我的手笔。”
菩提子也陷入沉思中，思虑良久，才缓缓出，“会不会……是妹？”
“不可能！”这句斩钉截铁的不可能却是出自鬼头张之口，“妹有几斤几两，你我还不清楚么？”
“那她那个儿子……”
菩提子的眼珠打了几转，黑暗中有些熠熠发光。
“她那个儿子……”鬼头张笑了，有些轻谩的笑，可又随即立刻敛起了笑容面露忧愁之色，“那个混蛋，打铁的手艺要是有他找女饶手艺一半好，师父泉下有知，也该死而瞑目了。”
两个人，同时沉默了下来。
他们各怀心事地走着，走得很慢很慢。
山洞里，空留下脚步声与拐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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