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呵呵,他们……”张疏狂的眼中分明满是不屑与嘲弄,却还是笑得那样谦谦有礼,仿佛他做的什么事,全都是心安理得,问心无愧,“你当然不明白,你不是我,你又怎么会明白。”
“对,我不明白,我只知道,生不及养大,你就这样报答那些曾养育了你的人。”
“是啊,我吃百家饭长大,他们都是我的恩人。
养大了我,好伟大的托词,好浓厚的恩情啊。
滴水之恩涌泉报嘛,多年前,我也是这样以为的啊。
可你知不知道,他们又对我做过什么?
他们让我记住,千万不要去对一个人太好,人啊,就是贱,你给的他越多,他要的就更多。
我不过是刚在长安城寻到个勉强糊口的差事,就被他们认为已经前程似锦,我不过娶了个茶水铺掌柜的女儿做娘子,就被他们认为是赘了大户。
他们一个一个的,从村中赶到长安,是去看我,其实就为了找我要几两银子,找我给他们谋些物什。
我欠他们的,应该还,可这人情债却永远都没有还完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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