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着别饶时候,自己又何尝不是个痴人呢?
堂昭钰也高举起了酒坛,对月长叹,“好,但求俯仰无愧于地,行思无愧于人心。人生在世,能求个坦荡磊落足矣,此情此景,当浮一大白!”
“对!当浮一大白!”葛中离也举起了手中的酒坛,“这坛酒,我们就敬苍,敬明月,敬当下,敬活着!”
两个人越聊越发觉得相见恨晚,恨不得一口气将这些酒全都闷灌下去。
酒足兴酣,两人不仅斗酒,还斗起了轻功。
葛中离抱着一坛酒已凌空跃起,在深林中踏月而校
堂昭钰自是不甘落于人后,一棵棵高大挺拔的树在他足下飞一般的倒退,突然退尽。
前面,只剩下枯石,荒山。
皎月星辉,夜凉如水。
葛中离的身形忽然慢了下来,像是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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