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张疏狂这个人,很奇怪?”
又是一的初晨,阳光懒洋洋地照在倚着门的身影上,一夜未睡的人。
“哪里奇怪?”葛中离斜倚着另一边门,与她相对而立。
“从他的话里话外,都是如何为村子中的百姓着想,可鬼王娶亲这件事情已经有三年之久了,他若真想去阻止,早就该有所作为,而不是等,等我们来到这才,若是等不到我们呢?”
“他不过是一介书生,以他的能力,他又能做什么呢?”
“不知道,就是觉得奇怪。”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可与语人无二三,很多时候不是你想做,就有能力去做的。他不过是个文弱书生,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是不易,他非你我这样的人,想做什么都大抵能做得到,就不要对他太过苛求了。你还,很多事情还不能理解。”
“你话的口气,越来越像一个人。”拾儿白了他一眼,明明自己都幼稚的要死却不自知,还要笑她。
“像谁?”葛中离的嘴角已绽露出戏谑的微笑,却又故意抬眼看向别处,“莫不是那松下客?”
谁知听到这个名字,拾儿的脸又红了半圈,抿着嘴扭头便走。
“我知道,我知道。”
葛中离只有在提到堂昭钰的时候,才能在与拾儿的争论中占领绝对的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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