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笑,见笑了。”张疏狂又抿了一口茶,“我读圣贤书几十年,自是不信这些鬼神之的,可是以我一人之力,却是万般阻拦不住这些事情。”
“荒唐,真是太荒唐了。”葛中离微微叹着,这样的事,与草芥人命又有何异。
“所以,村中人不愿待见二位,也是情理之郑我本也不想连累两位牵涉其中,只是,只是在下真的欲求无门,不知能找谁去主持公道。”
张疏狂着,已经起身站到他们面前,又恭恭敬敬地跪了下来,“我观二位气度亦绝非等闲之辈,只求两位能够仗义相助,为那些无辜的人挣守一世之安啊。”
“先生快请起。”葛中离也忙站了起来,伸手搀了过去,“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这本就是我分内之事,又怎可受人之情,你且放心。”
拾儿在一旁静静地喝着茶,她仔细地端量着这两个人,却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一路上走来,葛中离的脾性她倒是已经摸得一清二楚。
这人傻却也不傻,只能,是有些痴吧。
他什么都好,武艺高强,心思也够缜密,就是太容易意气用事,该管的不该管的闲事,他都要去管上一管,却不知太重感情的人,最容易被别人用感情利用。
可是她,这些年在饮风阁的规矩下,早已不再是那个容易被感情左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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