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中离看了这个人许久,看到杜老三那想去而不敢去的凝望,他固然是守在这里的人,他要保护的,究竟是里面的人,还是外面的人?
“只有一种人才能知道。”
话音刚落,一把银光斧已经挥在葛中离的眼前。
这斧砍的手法很奇特,不像是砍人,到有点像是在劈木头。
挥劈挑砍,一把斧子舞得凌乱飘忽,好似在他面前的葛中离,本就已是块木头。
葛中离此时已经知道,为什么这个饶脸只有一半了。
若是他也像杜老三这一般身手,只怕他十岁那年就早已死在了别饶刀下。
杜老三的攻势一招比一招猛,一招比一招快,他本是打算唬住这个人让他知难而退,可却在看到根本伤不到葛中离的时候,出手也就慢慢变得毫不留情了。
葛中离没有还手,他一直都在躲闪。
杜老三攻他左边,他就往右闪,杜老三攻他下路,他就往石上跳,他已经很少与人这样轻松愉快地交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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