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其他饶,奈何总有些人会不断地刷新他的认知。
“又是一个没老婆的?”拾儿朝葛中离使了个眼色,提醒他莫忘了每件事中的关键症结。
一个男人如果在面前夸耀另一个男人,有可能是恭维,而他若肯在背后夸耀,那一定是心悦诚服地钦佩这个男人。
葛中离就是如此,他见到这样的人,心中喜悦,忘乎所以,他现在已经完全偏离了重点,直到听到拾儿这句话,才清醒了几分。
“对了,方才那孩子为什么将妹也认作是新娘子?”
戚大娘的脸色变了变,又撇嘴笑了笑,“最近村里出嫁的姑娘多,总有些筵席的,那孩子怕是吃糖吃贪了嘴,见谁都想认作新娘子吧。”
拾儿还想再问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清楚这妇人是故意避重就轻不回答他们想知道的事情,既然刻意隐瞒,就已明了一切问题,她也没必要再问。
田埂的尽头,是几间草舍,也是这妇饶家。
家中无他人,只有一粉衣少女静静坐在窗前,手托香腮,痴痴地凝望着窗外那远处已变得渺远的的炊烟升起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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