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不妨事,现如今家里就剩下我们孤儿寡母一老一了,有你们兄妹在,也好多热闹些。”
拾儿看了葛中离一眼,却发现他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她暗示的目光,他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一个草堂。
草堂简陋,苔痕蔓阶,四面通透,清风盈袖。
那里,只有几间简陋的草棚和一个搭满茅草棚顶的空地。
空地的最前面,站着一个白衣书生。
他的脸并不是特别俊朗,却也还长得周正。
他的衣着素雅,不着边饰,让人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很老实。
他的腰板挺得笔直,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棵挺拔的白杨。
他不是很年轻,却也并不很老,他板起脸的时候,显得严肃而落寞,可是他却在笑的时候更多,他只要一笑,脸上就露出了一边一个又深又长的酒窝,倒比不笑时像是年轻了十岁。
他捧着一本书,轻轻地念着,堂下坐着的孩子们也跟着一句一句地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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