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个,也不例外。
“这酒,名为‘岂曰无衣’。”
无殇得意地笑着,又回望了顾承风一眼,而这一眼,似已看尽了千万年。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原来,原来你们是……原来……你才是……”灵君的眼神从疑虑逐渐转为了惊惧,栽在这个人手里,却因而知晓了这个饶身份,倒也不失为福祸相依了。
“嘘……”无殇打断了她的话,淡然一笑,“这个秘密,现在可只有咱们三人知道。既然我如此坦诚相待,姑娘不妨也出自己的秘密,礼尚往来,不失君子之道。敢问姑娘,从何而来,欲往何去?”
“从何而来?以你之资,想必已猜出了十之八九,毋须我多言。至于,欲往何去,我本飘零自在,何处不可为生?只道是,此心安处,即是吾乡,渝州便好。”
她答得似是而非,脸上仍旧挂着那沁人心脾的明媚笑容。
“你这样,可真是不乖。”
无殇话音未落,一指已经弹出。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灵君手中的烟雨玲珑杯碎裂成了大大数百块,在她身上戳出了上百个窟窿。
灵君的身上瞬间浮现出了千丝万缕的红线,红丝层层缠绕穿梭,贯穿了她左右两边的琵琶骨,封住了她身上的奇经八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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