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这刺下的,便是他另一边的胸膛了。
这点毒,还算不得什么。
一条胳膊与一条命相比,孰轻孰重,他也是看得明白的。
他的双指夹住伞尖,掌心横扣在骷髅头上,这样一来,增大了不少招架的力度。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伞尖所淬之毒,与骷髅头内蒸出来的毒气,不可同日而语。
原来,真正的毒,都是藏在看不见的地方,藏在骷髅的嘴里。
骷髅,已张开了嘴,死死咬住猎物。
现在,他左手握着一把不能杀饶刀,以刀鞘微薄之力抵挡着琵琶癫狂之语。
右手徒手接住骨伞,被骷髅头死死咬住,承受着蚀骨之毒。
他在之前的墓中,本就已全然没了力气,如今刚恢复一点,又要在此以一敌二,已是快竭尽全力,而身后背着的那个人,睡得还如此香甜。
他不知道,灵君的装睡是出于什么目的,是想试试他的极限,还是原本就没打算让他活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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