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伞从他身后飞速转了过来,划过他脖子一侧,绕了一圈,最后悬浮在空郑
这把伞的样子已经变了,不再是方才老妪手中那把绘牡丹花的油纸伞,而是一把周身扎满钢刺的骨伞。
伞柄是一把长矛,矛尖处插着一颗人骨骷髅头,已经蚀成了黑色,钢尖通体幽绿,一看就是淬了毒液。
伞骨外张,每一只骨爪上都悬着一把梅花镖在断节处盘旋,蓄势而发。
伞面张合不定,然而这通体的铁板竟也能收缩自如,每两根伞骨连接处的伞面上都嵌着一把十字弩,一收一合间就是一发弩箭穿梭而过。
这样的伞,只有一个人会用。
而这个人,已经不再是刚刚那个半只脚都要踏进棺材的老太婆,而是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女人眼窝深邃,鹰钩高鼻,头发微卷着泛着棕栗色,上身穿着无领的袒胸襦和花色半臂,下身穿着殷红色的曳地长裙,露出了不盈一握的腰肢。
这样的面孔,这样的装束,旁人只要一打眼就能看得出她是来自关外。
骨伞还在空中飘着,持伞女人双臂抱怀,掩不住丰腴姣好的身材,对着面前的男人媚然一笑。
而另一侧,琵琶音的主人也已经现了身,同样的面孔,同样的身姿,若不是两人衣裙的颜色不同,还真让人分不清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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