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了那一簇簇的火盆,离人群也越来越远了些。
这一路上,总算是没再听到什么闲言碎语。
路的尽头,隐约可见那一片人迹罕至的银杏林,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所以也很少会有人去主动靠近。
身后的那一只,好像已经趴在他的背上睡熟了一般,再没了动静。
不远处,走过来一个身形伛偻的老妪,她一直低着头看着脚下,对旁的东西看也不看上一眼。
她撑着一把油纸伞,绘着大红色牡丹花的油纸伞,一颠一颠地走过。
渝州常年雾气缭绕,气阴晴不定,出门备着伞无可厚非。
只是,眼下并无烈日当头,也无微风细雨,长街上没有一个打着伞的人。
这个老妇人撑伞而过,却让他心生迟疑,顿下了脚步。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又不上来,毕竟喜欢打伞总不会是什么要命的大事。
要是生面孔,这个老妪的确是生面孔,他不曾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