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下的仇,总是不能一抹便过的,也许会迟到,但从来不会缺席。
虽然不能是什么仇,可是一次次地被骗,他的心里,也总是不好受的。
他生气的,不是她骗了他,而是在生自己的,向来警觉的他,为什么越来越不能再轻易看出她的谎言。
灵君被丢在霖上,看着赤髓刀又一次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她已经习惯了,也再没什么好怕的,反而是优哉游哉地顺势翘起了二郎腿,躺在地上不起来了。
“迷药?”她嗔笑了一声,盯着他已经变得乌青的右手,“我若是真昏睡了过去,岂非就听不到那胖和尚跟你我的坏话了?”
“有些话,你是听不得的。”
“我还以为,你与我已经无所不言。”她盯着他怀里的那一寸红,他能将自己平生最不愿被别人知道的事情告诉她,他已再没什么更不能的秘密。
“你又何尝不是?”
她也认同的点零头,他对她有所隐瞒,她又岂非也同样如此,“是,我也有你不能知道的秘密,而且,这个秘密,你最好永远都不要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