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知道呢,诶,你瞧见他脑袋顶上的伤口了没有,就白布包扎好的那块,也是前两日在这家店被人揍的。这年头,打劫的下山处处挨打,世道是真的变喽。以后啊,这平沙驿怕是没人再敢干这档子营生了。”
“原来你也听了,我也是昨日刚刚听的,就前两日的事。赵二虎子想去收点过路钱,结果被人打得那叫一个惨嘞。好像那人来头还不,听可是从渝州来的。你想想,渝州是什么样的地方啊,那里出来的人他都敢得罪,能捡回一条命就算是不错了。”
“是啊,前两日招惹上了饮风阁,今日又撞上了判官盟,你他是不是命犯太岁啊,别介个明再被金刀门的人大卸八块丢出去喂了狗。”
“要死啊,那三个字你也敢提!”
“呸呸呸,老子刚刚可什么都没有过。”
……
“几位大哥。”拾儿转头叫住了那一桌上的人,露出了一抹少女的清纯甜美的微笑,彬彬有礼的样子,“刚刚你们的那个前几日经过簇的饮风阁中人,可否详细描述一下他的样貌?”
一个人刚想开口些什么,就被身旁的人怼了一下胸口,使了个眼色。
“这……我们也只是听,没亲眼见过。对了,你问这二,砸得就是他家的店,他肯定知道的清楚。”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店二本也是想记不太清聊,只是他看到拾儿用手心将一根筷子轻而易举地摁进了桌子里时,便只好又瞬间赔上了笑脸。
“他……长得蛮清秀的,大约二十多岁的样子,文文静静不爱话,乍一看有点像个姑娘。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才被那赵二虎子上前调戏。不过那位大侠武功是真高啊,他就这样,这样,这样来回几个翻身,就把店的桌椅酒坛都砸了个稀烂,那赵二虎子也是被打得……不忍直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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