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
只是他又突的想起了什么,寒枪横过了拾儿与糙汉之间。
他单手执枪,心翼翼地用枪尖挑走了那一盘桌上的水盆羊肉。
枪很稳,汤汁一滴都没有洒出来,只是把它换了一个看起来更为安全的桌子。
他身上带的盘缠并不是很多,这肉也不是很便夷。
万一白白糟践了,岂非可惜。
他也徒旁边的桌子,收起银枪,“请便。”
拾儿的身形瘦,相比于葛中离来,简直可以是能用一只手拎起来。
这糙汉看了看葛中离,他果然已经站得很远,摆明了不淌这趟浑水。
又看了看面前的姑娘,这姑娘也在不冷不热地看着他。
若是眼睛可以杀人,他的身上只怕已经被戳出了千百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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