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抚着赤髓刀鞘,双目紧闭,这久违的刀是囚禁她一生的牢笼。
既这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看着刀上时而闪着的灼灼红光,仿佛看到了这数百年的浮华一梦,看到了,那个饶影子。
“我现在已完全分不清,你的话,哪一句是真,哪一句又是假。”
“重要么?”她眨了眨眼睛笑笑,“你相信的,那就是真的。”
“我一句都不信。”
“哟~这就对了。”
拂晓已至,边泛起了鱼肚白。
他长舒了一口气,有些平生从未有过的庆幸,那本不该出现在他生命中的东西。
他原以为,他这一生,注定了这样了无生趣地活着,注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死去。
可是,好像什么东西,在潜移默化间有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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