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骨化成了生死门中岩壁上的钟乳石,他们的血流过暗河,汇聚到了寒潭之侧。
在那里,血肉滋养,开出了黄泉路上永不凋零的花。
你真的以为,彼岸花当年不伤害你爹爹,是因为怕赤髓么?
他们本就是为赤髓而生,为赤髓而死的,又谈何怕呢。
这样可怕的东西,你爹爹一定是知道利害性的。
若非世间真的别无他法,他是绝不会拿来给你当解药的。
毒性相融相冲,每每毒发,疼痛感如剥皮蚀骨,万箭穿心。
那种感觉……
原来,最懂得我所感的人,竟然是你。
既然同是涯沦落人,我们讲和吧?”
她着,已经从腰间取下了那一寸红,又从裙子上扯下来一根藤枝,拿在手中不知在捣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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