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摧筋裂骨之痛,换作寻常人,早已不知死了千百回。
死,于他而言,反倒是一种解脱。
可是他却不能死,因为还有一个人尚在,若是就这么白白死了,那他这些年所有的坚持,也就白活了。
有人他不懂,他才觉得这话听起来像是个笑话。
只是他不愿辩驳,不愿与人去攀比人生一世,谁遭受过的苦难更多。
这本就不是值得炫耀的东西,能够出的痛楚就不算作是痛楚了。
“无所谓,我至少有一百种法子,让你开口实话。”
“古来赤髓定双魂……你可知,是何意?”
她突然反问了起来,双目紧闭,而那遮在眼皮下的眸子却还在不住地颤抖。
原来,将一些封存起来的回忆重新挖出,远比她想象的要更难一些。
“剑有剑灵,刀有刀魂,古来自是如此。刀魂,应是古刀铸成之久,便生出灵性聚结成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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