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这画中人有些眼熟,却总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
“此前,我自酆都见过他后,就知道此人定非等闲之辈,可是一直没有猜出来他的身份。直到今日有暗哨告诉我他昨夜的一些举动,我想我应该猜出来他是谁了。这老东西,藏得可真是深呐。”
胡不得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儿,“这是……酆都城那个终日烂醉如泥的老酒鬼?”
无殇点零头,“他便是你接下来的事。”
“知道了。”
胡掌柜接过了一个黑色的竹简,便知晓此事并不是很棘手,尚无性命之忧,便要告辞离去。
“等等。”无殇突然在身后叫住了他,“你是不是忘了,交代什么?”
胡掌柜看了看手中攥着的竹筒与茶包,他刚刚紧张得手心已经沁出了汗,却偏偏忘了手上还拿着东西,又再次呈递上去,“对了,这……”
“放那边吧。”无殇的眼睛瞥到了一旁的博古架上,示意他放这就好,看着面前的人好像真的没有意识到似的,她只能明确地敲打一下,“那个竹哨,我是让你万不得已之时才能用的,你怎可用得这么随意?若是不心暴露了身份,那你便是无用之人了。一个知道的太多却没有用的人,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若非我以哨音相要挟,拾儿姑娘与葛少侠岂不早已是那枉死的冤魂?这还不算万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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