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斑驳,看不出它已经历过多少岁月。
墓门依旧,只是上面结了一层厚厚的青苔,将门上的字全都覆盖住了。
甬道依旧,狭窄的长廊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新鲜的血腥味。
如果是二十年前的血,为什么在这里永不会干涸呢?
这里是个不守规矩的地方,榕须尚可先死而后生,那这不过是维持着血液的新鲜,又能是什么难事?
相隔二十年,他们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这个地方。
可相比于顾承风,他却是幸阅。
有些事,一个人做并不可怕,最可怕的,莫过于不得不和处心积虑想至你于死地的敌人结伴同校
这里,至少现在还并没有人想要杀他。
可正因为这样,他却又是不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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