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少女笑得那般真无邪,可是他却觉得有些背后生寒。
做她的情郎,这种话,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再听到过了。
当年有人敢,可这些年过去,也再没有人敢。
他以前,是很善于处理这种事的。
可这次不同,她不同。
这个人,他不得不要让她活着,那个人要一个活的。
他本想多问她一些事情,那些他永远无法主动去问顾承风的事情。
可他每次听到少女口中的回答,都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问过这样的话,他已不想再听她任何话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敕令,“有什么话,见到他再。”
“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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