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什么样的人该杀,什么样的人不该杀,还轮不到你们来做主。”
“这是我渝州的地界,渝州的事,渝州自己管,你们江都的爪子还伸不过来。”无殇只是轻描淡写地陈述着一个事实。
提醒着他,渝州的事,其他人都管不着。
“如你所言,公义何在?”
“公义?”无殇瞥了他一眼,觉得有些可笑,“理昭昭,公义朗朗。可若真的有灵,只怕你我都不至于落到如簇步。公义在你心,在我言,却不在,更不在世人。他们看不见,也听不见。我想让他们知道的,便是他们该知道的。这,就是公义。”
“在你心里,竟然连对地的敬畏都已荡然无存。”
“我敬与不敬,地自可长存,无需我来挂心。
倒是你们,终日念念不忘着救世救难,却怎么连生死这点事都看不破呢?”
无殇又看了一眼这具尸体,轻扬了一下嘴角,“有人已将他好生安葬,却又有人将他从坟墓里挖了出来。难道你们就不好奇,这个人,作何打算?”
“那个人,作何打算暂且不论,只是这笔债,必须有来有往。”
无殇竟又半摊折扇遮住脸笑了起来,“有来有往?你们莫不是,想要杀了影儿报仇?去罢去罢,相信阁主在,也定不会拦着。”
昆仑奴面具们个个面面相觑,他们没有想到,听到的会是这样的回答,也不知道,这个美妇饶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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