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路下人走,怎么你能走,他能走,我却不能走?”
面对主人家这样的逐客令,寻常人都应该已听出不欢迎之意,更不会再多做辩解。
只是葛中离不同,他并没有生气,而是依旧平心静气地在讲着道理。
“如果不是阁中人,就只有一种人能走。”拾儿抬头盯着他,眼中已经泛起一层决绝的杀意。
葛中离闻言依旧面露谦和,微侧过头仔细打量了拾儿两眼,身后执枪的手却并没有看见凸起的青筋,只是若有所思地自问自答道,“死人才能走?姑娘,你年纪,戾气太重了。这样,可不好。”
这话,本不该由他的。
可是他也是懂规矩的人,这些年来渝州与江都是怎样一种存在,他比拾儿知道的更多。
他带着这么多人,不请自来,本就是不合这规矩的。
如果主人放言只有死人才能进去,那也无可厚非。
只是,他此番非去不可。
见到葛中离并没有退让之意,拾儿身形一闪,从他面前消失,一跃而上又突然在他头顶上方不足一丈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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