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在风中消失了,少女托着腮看了顾影很久,轻咬着手指细细地看,似曾相识却又从未谋面。
顾影依旧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
这种感觉,就像父亲那个故事中描述的,最后在墓里盒子被打翻时,他也同样是拄着刀站着,整个肢体全都僵凝住,动弹不得。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有一只冰凉而细嫩的手滑过他的面颊,落在他的鼻尖上。
奇怪,真是奇怪。
为什么这个人离他这么近,他却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气息,仿佛身前的这个人,早已融入在了山林之间。
若是往常有人敢这样在他脸上动作,他早已一刀划过,眼前清静。
可是,讽刺的是,他动不了,只能任由这样一个人摆布。
她看着他时,他也同样在看着她。
黑发如瀑,白衣水袖,父亲口中的人,是她么?
像,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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