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则踩着这饶肩膀,纵身一跃又回到了河岸边。
谢语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好像不管在何时何地,他都很在意这些细节上的东西,要保持风度。
就像他站着的姿势一样,永远都是,左手负于身后,右手执扇于身前,昂首阔步,自成一派凛然之气,遗世而独立。
这两个跟踪他们的人明显比白的那两个武功要高得多,所以林筠儿现在的状态,并没有察觉到他们两个的存在。
可是,他察觉到了。
这两个人,虽然武功路数完全不同,可是身上却有一点是相同的,都带着一张昆仑奴的面具。
“江都的人?”谢语霖侧首回望,惊鸿一瞥间皆是犹自飘逸,又带着些许的年少不羁,“我还以为,阴阳渊那老头子不稀罕参与此事呢。”
软鞭与鸳鸯钺相互对视了一番,并不回他什么话,而是又一齐冲了过来。
一人长鞭轻扬,照头劈下,另一人轻转踱步,手中鸳鸯钺向前抛出,以一个回旋的轨迹冲着谢语霖直扑而去。
谢语霖对这两人不折不挠的攻势有些无奈,就见他手中折扇往空中一抛,纸扇溃散,木节重制,空中,突然出现了一只足有一人高的偃甲木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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