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是没有这闲工夫去看一个心如刀割的人是怎么积极救治一个残疾饶。
这是徐家兄弟的事,不是他们的事。
他们看到的是,缠裹着一条腿的青藤枝慢慢地缩了回去。
那条腿渐渐被花丛掩住,遮盖,再然后就看不清去向了。
而另一根青藤枝已经伸将出来,朝着上一条藤枝的方向抽打过来,如果有人站在那个位置,只怕是会皮开肉绽。
只不过,它最多伸到了岸边,刚碰触到水面,藤枝便如一只被滚烫的热油浇了一下的手掌般缩了回去。
好像,它们给自己画地为牢,被圈禁在了水潭的一侧。
在那里,它们无所不能。
可是,出了那范围,它们就什么都不是了。
“我还以为……”
看到如此厉害的东西也有自己的桎梏,笑三分才放下心来,看着花丛的方向,手也从袖子中伸了出来。
“你还以为,是赤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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