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他每都是这么克制自己,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一种再也不足为外壤的习惯。
想到这里,他又有些失意,这些年他所承受的痛楚,又能与谁去?
没人能,也没人配。
不能流泪的人,那就只能流血。
不能喝酒的人,才能拿刀。
一个人,一把刀。
刀在,就已足够。
他不管是坐着还是站着,吃饭或者睡觉,都一直紧紧攥着那把刀。
刀不离手,命不离身。
虽然,那已是一把无法杀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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