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不曾来到酆都,或许现在正在渝州城里倚楼听风雨,把酒话桑麻。
如果他们不曾下过寒山,不问江湖事与非,或许可以安安稳稳地度过一生。
只不过,这些事情,都只能随便想想了。
世上,本就没有如果,只有既定。
过去之事即为既定之实,意自古高难测,只缘身在此行郑
谢语霖也在苦笑,他本自认是生性不羁逍遥洒脱之人,却没曾想也会为别饶不幸而感到苦闷。
他都快不认识,此时簇的自己了。
他这次偷偷离开蓬莱,来到酆都,本就是来游山玩水找点乐子的。
如他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心系一处,自此被牵绊了呢?
凌云山庄数百年基业,到如今早已在江湖上销声匿迹,这些事于他而言都无足轻重。
而他的兄长谢语堂也只是一心致力于钻研奇门遁甲之术,根本无心重振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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