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它的下面,像是缠绕着千丝万缕的金线,直通江底,浑然一体。
江底的凹痕似乎不那么明显了,两侧的江水也开始往中间翻涌,好像要把之前空出来的地方全都灌满。
她再看谢语霖时,身旁的这个少年,已经从双眼、双耳、鼻间同时溢下了几条血痕,口中流下的鲜血已经覆满了整个下巴,使他那俊朗的脸上彰显出一种诡异的色彩。
他,毕竟还年轻。
即便是有通之能,可人力终究是有所不及。
她在犹豫,此时谢语霖明显已经力不从心,别将这阴阳镜取出来,可能就在下一秒,他就已经受不住这力压,经脉迸裂晕厥过去,然后江潮涌动把阴阳镜带回江底。
至少此时,他还是能牵制住这阴阳镜的。
如若此时,她借长绫之力,是绝对可以顺手牵走阴阳镜的。
只要,她此时凌空一跃,取走这东西,以谢语霖的状态,怕也是无力追赶。
抛下谢语霖的这念头在她脑海里只是闪了一下,可是她的人,已经站到了谢语霖的身后,双手结印,一道青光自手印而出,灌入了谢语霖的体内。
本已临近崩溃边缘的谢语霖顿觉身上嵌入了一股清灵之气,笛音缭绕,阵阵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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