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时的费德罗夫人双眼满是迷茫，充斥着绝望的味道。
看到戴着面具的莫测进门，费德罗夫人先是错愕，却又马上恢复了失魂落魄的样子。
家产竞争的失败者…被丈夫的儿子，也就是费德罗新家主抛弃…对“干儿子”为自己布置的未来失去了希望…没有活下去的信念…看到费德罗夫人的神态，莫测几乎没耗费什么力气，就轻松捕捉到她在想什么。
哎…可怜的人啊！可怜的人也必有可恨之处。
“你来了。”
茱莉亚没有任何感情地说道，嘴唇并没什么幅度，让莫测感觉仿佛看过的“腹语”。
“我来了…”莫测强行控制嘴角的抽动：“怎么，绝望了吗？”
“呵…”茱莉亚沉默，停顿了许久:
“不然呢？”
“死鬼去了，我就应该立即远走…我就不应该贪图遗产，就不应该相信威尔斯，就不应该…别的女人还有离开的自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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