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联邦之前对莫国师颇有得罪,导致莫国师对联邦心怀芥蒂,若是能修复与莫国师的关系,区区南方行省算得了什么呢?”
“没错,莫国师的态度,才是问题的关键啊!怀柔政策.呵呵,这个总结真的很到位,我们要修复与莫国师的关系!”
[明早后补]
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正要开口争辩,无意间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似是从女儿的眼神中读到了“不要”两个字,这才将后半截话咽了回去,并嘿嘿笑了一声。
莉娜·韦伯斯特挥了挥手,看向覃南锴:
“为什么不能讨论?就因为之前的策略都失败了,我们就不能寻找新的方式和方法了吗?”
“你?”覃南锴大怒,却是发现自己毫无道理可讲。
莉娜·韦伯斯特看着自己的丈夫,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之前我们的确讨论了太多次关于南方行省的事宜,但是你别忘了,那是在你覃南锴主持内阁会议的情况下。”
“此时谈论这个议题,最终带领大家投票的人.是我。”
莉娜·韦伯斯特这几句话说的很轻,但是在众人听来,却是重若千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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