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面前，道个歉又有什么。
若当年他有江辰这心性，怕是也不会像现在这么惨。
“对于你的遭遇，我也无能为力！”
坤摇摇头，说出了实情，他的状态，自保有余，再庇护一个人，就别想了。
江辰听罢，没有多说什么，站直了身体，开始看向那挥拳即将大破壁垒的身影。
坤发现自己都有些看不透这小子了，贱的时候是真贱，你拿他还没什么办法。
该怂的时候，也是真怂，刚才的道歉，完全看不出虚情假意。
而现在，得知自己也没有办法帮他，并没有太多激烈的情绪。
绝望，洒脱，犹豫，在他身上都感受不到，这一刻，他就像是一个幽静的寒潭，让人看不透。
“你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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