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恢复原状了?”林序惊诧不定,看着眼前人眼中的困惑与不解,“你有感觉到什么不舒服,或是奇怪的地方吗?”
“我倒是认为,你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头疼吗?还是?”
“奇怪,真是奇怪啊。”林序不自觉地伸出手,抚摸了一下白冰的额头,冰冰凉凉的,但似是人体的体温,并没有任何不同的地方。
俏皮白冰来得突然,离开地也突然,根本是毫无征兆,甚至不知道她出现的目的,以及她又为何这么快离去,只是提到了一个目的。
关于这个目的,到底要不要询问白冰?
心中反复抉择不定,林序还记得刚刚俏皮白冰的话,希望他保密,不要说出这一真相,如此一来,倘若轻易出口,或许极有可能会造成某些不可预料的变数。
“摸够了吗?”
“啊,抱歉抱歉,想事情去了。”林序赶忙收回右手,刚刚一时间陷入思考,因此才忘了自己手一直放在白冰的额头上。
“刚刚你提到的父歇,其实我也有所听闻。”
“嗯哼?”
其实我已经知道得七七八八了,另一个你都告诉我了......林序自然没有说出口,毕竟对于此时的白冰来说,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记忆停留在他说出“父歇”的瞬间。
“其实,这个词正确的发音,是叫做伏蝎。我曾在独立团,听到有人提过,似乎是某种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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