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鬼见愁的人?”雪沏茗闻言又要发难。
林叔丙无奈看了他一眼,叹气道:“我说的鬼见愁,是真正的鬼见愁,而不是现今这个披着江湖的皮囊却给朝廷当狗的鬼见愁。”
“现在的鬼见愁也没给朝廷当狗了。”雪沏茗咧嘴一笑,“朝廷也恨不得鬼见愁赶紧死干净了好。”
林叔丙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我自然是知道,因为那个人的徒弟回来了。”
百里孤城曾从杨露口中知道鬼见愁的往日密辛,闻言肃容道:“前辈是鬼见愁遗老?”
林叔丙诧异地看了百里孤城一眼,点头道:“看来你知道什么?实不相瞒,当年杀心殿殿主,亦是总坛主的阎镇鬼,正是家兄。”
道路逐渐变陡,已经能明显感觉出来是在往山上行进了。
百里孤城听到林叔丙这番话,惊疑道:“那你怎么……”
“怎么还活着?”老人接过百里孤城的话,自嘲一笑,“家兄身陨后,我也曾试过求死,却被那天杀的叛徒傅一然阻拦,他断我一腿,将我囚禁在这座岛上,终年扫径——要不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亲眼看到那些人的下场,我也早早就追随家兄去了。”
“看不出你还是个有情有义的老头。”雪沏茗调笑道,“我倒觉得你就是怕死,不然这么多年,别人还能每次都拦住你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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