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川上的风,似乎象是冰刀,刺得人连血液都欲凝固。
懵懂懂懂四下观察,赫然发现右后侧十几米远,一处斜立冰砬上,赫然斜挂着另外一个人,服饰同自己差不多,身上绑着降落伞,垂着头一动不动。
同伴?
于阳小心翼翼地爬过雪窝,跪爬到那个人的身旁,失望地发现——他已经死去了。脑袋被冰川劈掉了一半,涌出的血浆冻成了冰碴儿,身子已经硬得象冰棍儿。
他的降落伞和臂章上,也画着“微笑骷髅”。
于阳扳过那剩下半片的脑袋,忍着恶心和恐惧仔细观察,脸型骨骼宽大,眉骨高眼窝深,眉眼几乎连在一起,似是北欧人的面相。
“老兄,这是哪儿,咱们是谁?”
于阳悲哀地朝死尸嘀咕,虽然明知道这半片脑袋不会回答自己。
举目而望,这片“冰桶”地形令人绝望。
四周全是直溜溜的冰川,直上直下,最矮处也有四五丈高,怎么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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