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了太久,她看了太久,直到暮色将至,他才从大醉中转醒。
“已是这个时辰了吗?”他歉意地说,“你该叫醒我的。”
“你睡得太沉,”她说,“不舍得叫你。”
他看着她一双剔透的眸子,轻轻一笑,然后站起身来,如同不染铅华的玉山。
“明天我再来找你,”他抱起地上的古琴,向她躬身行礼。
“大人,”她怯怯发问,“刚才与奴之约,不是说笑吧?”
“大丈夫一诺即成,怎敢食言?”他正声说道,“与卿之约,永世不忘。”
她终于笑了,笑得恣意轻快,她是天真的,不像人世间的女子一般遮掩。
“奴还想求大人一件事。”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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